第37章 怎麽樣都跟你關系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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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最好是◎
通過三輪面試, 許純一周後拿到了博文傳媒的offer，下周一正式實習。
這家公司和Q in同屬一個商圈，就在隔壁, 大樓挨得非常近。
不過這純屬是意外, 許純學的新聞系, 讀研也是這個方向, 博文傳媒是在國內都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，她是看中這點，才選擇投簡歷的。
他們這個行業相對辛苦，尤其是上班時間, 和其他樓裏的白領不太一樣。
早出晚歸，幾乎是許純最近半個多月來的生活常態。
不管她多好的學歷，如果沒交代背景, 初入社會總是從雜事最多的記者小助理開始做起。
她跟的師傅叫譚欣，人挺好的, 是博文集團跑財團新聞的一姐，做事雷厲風行，但私下很關懷後輩。
尤其是看見許純這樣單純天真，剛踏上社會的小姑娘，她特別能共情。
“這樣，許純，你也剛來，也不太熟悉業務, ”譚欣周旋了一眼他們小組的人, 手把手教許純怎麽做, “你第一天過來實習, 規矩還是要有的, 附近有家lucky的咖啡店，味道還不錯，先幫這群人來一杯，普通無糖拿鐵就好，回頭找我報銷。”
許純應了聲，回頭點了人數，“好，我現在去買。”
跟著導航走了5分鐘，那家叫lucky的咖啡店就在Q in那棟大樓的一層。
敞開式的門店設計，專設的沙發椅有很多，只是現在時間還早，辦公的客人並不多。
許純站到隊伍裏，前面就排了兩個人。
離她近的那個，身材窈窕，穿著職業裝，踩著和高蹺一樣的高跟鞋，背影略眼熟，但許純沒想起在哪兒見過。
她只要了兩杯冰美式，不過好像很趕時間，拎著咖啡要走的時候差點撞到後面的許純。
“啊、不好意思。”女人露出抱歉的笑容，但和譚欣那樣的女強人不同，她的笑很假，更帶著一種對別人不長眼的怨艾。
“沒事。”許純低頭檢查，咖啡沒濺到她身上。
越過女人，她上前點單，受了對方職業假笑的影響，態度一樣疏冷。
邱競玲離開前又看了那女生一眼，長得挺秀氣，人看著也乖乖的，年齡應該還小，然而剛才她餘光瞥過，有被那女生冷清的眸色小驚到。
怕秦總等太急，她小跑兩步，趕到電梯口。
這次秦總沒有不耐煩地先走，聽聞她腳步，勾了下手指，邱競玲會意，把冰美式遞給他。
電梯叮一聲，開門。
邱競玲跟在秦野身後進去。
男人喝了口咖啡，忽然發問，“這附近有什麽企業嗎？”
“嗯？”邱競玲還以為是工作上的報備，楞了兩秒才及時回覆，“附近比較大的企業有博文，軒遠，還有領尚，其他的都沒有上市。”
秦野點頭，表示知道了。
一路至辦公室門口，秦野都一臉嚴肅，沈默無言。
邱競玲看見他抽出手機，翻了翻，駐停在某個頭像附近看了兩眼，又把手機收了起來。
“秦總，”邱競玲看眼色道，“需要訂花嗎？”
秦野擰眉，“？”
邱競玲試探地提醒，“七夕快到了。”
“多慮了，我單身。”
秦野邁開長腿，推門走進辦公室。
邱競玲會心一笑，同時松了一口氣。
許純把咖啡帶到工位，由譚欣一路帶著做了一圈自我介紹。
大家對她的初印象都挺好的，尤其是聽到譚欣要給她報銷，她說了句不用，以後還要麻煩大家，這是她應該出的，覺得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情商還挺高。
許純一邊跟著大家共事，一邊學習著新的入門規則，時間過得飛快，轉眼就到了下班。
她是實習生，又是第一天上班，不需要留下來下班。
譚欣走之前問她住哪裏，可以順路載她回家。
許純婉拒，“沒事，我住的很近，走走路就到了。”
“好，那明天見。”
“嗯，譚姐，明天見。”
她走出大樓，看了眼時間，6點10分，不早不晚，肚子剛好還有點餓。
馬路對面有家羅森，她想著買個便當湊合當晚飯吃。
這時紅燈正轉綠，她左右看了看，確認沒車，準備穿過去。
好巧不巧，一輛黑色賓利剎停在她和便利店僅隔的街道邊。
許純輕輕地嘖了聲，這個有些許不耐煩的勁兒是她向秦野學來的。
雖然這幾年他不在她身邊，但滿腦子都殘存著他奇奇怪怪的行為習慣，很容易就學上了，而且不好改。
主駕駛下來一個女人，腳步匆匆，正往便利店方向趕，許純覺得那人眼熟，細看才發現是上午在咖啡店裏偶遇的那位女白領。
她輕聲嘆氣，心道果然第一眼就不喜歡的人，永遠都只會做出讓你更不喜歡的事來。
她繞過擋路的車，邁上臺階前無意撇了眼，車窗玻璃全貼了防偷窺的膜，加上天色昏暗，壓根看不見裏面。
而車裏坐著的男人，本在小憩休息，不知察覺到什麽，掀眼看向窗外，正巧與外頭的人四目相對。
不過外面的人很快移開視線，反倒是他，眼神擱置了兩秒。
邱競玲買完煙上車，正啟動車子，聽見後座男人說了聲，“等等。”
“還有要買的嗎，秦總？”
“等個人。”
“？”邱競玲問：“約了客戶嗎？”
沒等男人回應，後座車窗突然降下，秦野淡淡一聲，卻是命令一般，“上車。”
這會兒許純正拎著熱好的便當走出羅森，不遠處一道熟悉又遒勁的聲線一下將她拉回神，她回過頭，車上的男人手靠車窗，神色有幾分高冷。
順著方向，許純又窺到了那個女人，她猛地恍然，難怪眼熟，那女人是秦野的貼身秘書。
用董佳惠的話來說，兩個人關系匪淺，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緋聞在身上。
想到這兒，許純閃過一絲欣喜的臉上已然換了一種神情，暗淡的，特別還背對著路燈，顯得更冷漠。
她拒絕，“不用。”
“沒再跟你商量。”秦野捎了眼旁邊的位置，示意，“速度。”
許純站在那兒，也沒動，反而觀察著駕駛座上的人，那女人眼裏遺漏出疑惑，但更多的是偽裝的冷靜。
許純看得出來，對方是很好奇她和秦野關系的。
既然如此，許純倒是願意讓她更好奇一點了，她抿抿唇角，話鋒一轉，“芳庭苑10幢2單元。”
這話是沖那女人說的，許純開門上後座，像搭順風車似的。
邱競玲笑著點點頭，透過後視鏡確認秦野態度，他無動於衷，更像是在無形中縱容這個女孩子。
車子啟動，車廂裏落入許久的靜謐。
許純沒開口，秦野也沒問。
真就像兩個搭車偶遇到的乘客一樣陌生。
車子直行了一段距離，然後七繞八拐地進了一片老舊的小區。
窗外的風景由繁華遁入冷清，路上躥出兩只鬥毆的貓。
車子穩穩地停下，許純動身要走，男人驀地開了金口，“你住這兒？”
一句廢話。
許純應：“對。”
“沒錢？”秦野挑眉，匪夷所思，“書呢，又不念了？”
許純回說：“還沒開學。”
“你考的哪兒？”
“偏遠山區？”
“要先來這兒修行？”
許純在心底翻了他一眼，心說這男人怎麽會變呢，嘴巴不還是跟以前一樣地毒，不陰陽她心裏總是不舒坦。
“怎麽樣都跟你關系不大。”許純懶得多說。
男人笑，“最好是。”
“謝謝你的順風車，再見。”
許純轉身，頭也不回。
等到她進了小區，身後遠遠傳來磁沈的男聲，“你小心點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許純沒回頭，也不知道那車開走了沒，反正甩甩手當拜拜了。
她上樓回家，聽見底下有夫妻在吵架，鍋碗瓢盆一頓亂扔，丁零當啷的，聽著有些嚇人。
許麗珍每天按時一通電話打來，許純平時會晚點打回去，今天沒有，她掀開便當的塑料封膜，就著樓下兩口子的爭吵聲，接聽電話。
“純純，你那兒什麽聲兒？”
“哦，樓下在吵架。”許純撅了塊厚蛋燒，沒當回事地說。
許麗珍一下擔心起來，“吵架吵這麽大聲呢，你那邊是不是隔音效果特別差，這樣住著晚上能睡好覺嗎？”
“還好，”許純點了點筷子上的醬汁，“也不是每天都吵。”
“你這樣住外面我可不放心的，這要是厲害點的，在樓道裏吵，你上下經過得多危險啊。”
“嗯......”許純頓了一會兒，不確定地說，“應該不會的吧。”
“外面這麽亂，可不好說。”許麗珍越想越擔心，“我看你還是搬回來住，真嫌遠媽給你附近的好樓盤買一套，總之別再住那兒了。”
“沒那麽誇張，再說我就實習住一段時間，買房子幹嘛，以後都不一定在這兒工作。”
話是這麽說，但許麗珍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，“你這女孩子家家的，又是一個人，你讓媽媽怎麽放心的下？”
許純握著聽筒，笑了笑，“媽媽，你不用這麽擔心，我跟你保證，我要是真有什麽困難，打給秦野求助總行了吧。”
“秦野？”這話倒是提醒了許麗珍，她雖然沒細問那混小子把房買在哪裏，但Q in離許純住的地方很近，秦野的房子估計也在那附近。
“這樣，你也不用打電話求助了，我跟你哥直接說一聲，你今天晚上直接就給我搬過去。”
“......”
許純知道許麗珍的行動力向來都很高效，只是沒想到在勒令秦野做事這塊兒，也能這麽的有效率。
二十分鐘後。
秦野一通電話打來，言簡意賅，“下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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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純屬是意外, 許純學的新聞系, 讀研也是這個方向, 博文傳媒是在國內都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，她是看中這點，才選擇投簡歷的。
他們這個行業相對辛苦，尤其是上班時間, 和其他樓裏的白領不太一樣。
早出晚歸，幾乎是許純最近半個多月來的生活常態。
不管她多好的學歷，如果沒交代背景, 初入社會總是從雜事最多的記者小助理開始做起。
她跟的師傅叫譚欣，人挺好的, 是博文集團跑財團新聞的一姐，做事雷厲風行，但私下很關懷後輩。
尤其是看見許純這樣單純天真，剛踏上社會的小姑娘，她特別能共情。
“這樣，許純，你也剛來，也不太熟悉業務, ”譚欣周旋了一眼他們小組的人, 手把手教許純怎麽做, “你第一天過來實習, 規矩還是要有的, 附近有家lucky的咖啡店，味道還不錯，先幫這群人來一杯，普通無糖拿鐵就好，回頭找我報銷。”
許純應了聲，回頭點了人數，“好，我現在去買。”
跟著導航走了5分鐘，那家叫lucky的咖啡店就在Q in那棟大樓的一層。
敞開式的門店設計，專設的沙發椅有很多，只是現在時間還早，辦公的客人並不多。
許純站到隊伍裏，前面就排了兩個人。
離她近的那個，身材窈窕，穿著職業裝，踩著和高蹺一樣的高跟鞋，背影略眼熟，但許純沒想起在哪兒見過。
她只要了兩杯冰美式，不過好像很趕時間，拎著咖啡要走的時候差點撞到後面的許純。
“啊、不好意思。”女人露出抱歉的笑容，但和譚欣那樣的女強人不同，她的笑很假，更帶著一種對別人不長眼的怨艾。
“沒事。”許純低頭檢查，咖啡沒濺到她身上。
越過女人，她上前點單，受了對方職業假笑的影響，態度一樣疏冷。
邱競玲離開前又看了那女生一眼，長得挺秀氣，人看著也乖乖的，年齡應該還小，然而剛才她餘光瞥過，有被那女生冷清的眸色小驚到。
怕秦總等太急，她小跑兩步，趕到電梯口。
這次秦總沒有不耐煩地先走，聽聞她腳步，勾了下手指，邱競玲會意，把冰美式遞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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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競玲跟在秦野身後進去。
男人喝了口咖啡，忽然發問，“這附近有什麽企業嗎？”
“嗯？”邱競玲還以為是工作上的報備，楞了兩秒才及時回覆，“附近比較大的企業有博文，軒遠，還有領尚，其他的都沒有上市。”
秦野點頭，表示知道了。
一路至辦公室門口，秦野都一臉嚴肅，沈默無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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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總，”邱競玲看眼色道，“需要訂花嗎？”
秦野擰眉，“？”
邱競玲試探地提醒，“七夕快到了。”
“多慮了，我單身。”
秦野邁開長腿，推門走進辦公室。
邱競玲會心一笑，同時松了一口氣。
許純把咖啡帶到工位，由譚欣一路帶著做了一圈自我介紹。
大家對她的初印象都挺好的，尤其是聽到譚欣要給她報銷，她說了句不用，以後還要麻煩大家，這是她應該出的，覺得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情商還挺高。
許純一邊跟著大家共事，一邊學習著新的入門規則，時間過得飛快，轉眼就到了下班。
她是實習生，又是第一天上班，不需要留下來下班。
譚欣走之前問她住哪裏，可以順路載她回家。
許純婉拒，“沒事，我住的很近，走走路就到了。”
“好，那明天見。”
“嗯，譚姐，明天見。”
她走出大樓，看了眼時間，6點10分，不早不晚，肚子剛好還有點餓。
馬路對面有家羅森，她想著買個便當湊合當晚飯吃。
這時紅燈正轉綠，她左右看了看，確認沒車，準備穿過去。
好巧不巧，一輛黑色賓利剎停在她和便利店僅隔的街道邊。
許純輕輕地嘖了聲，這個有些許不耐煩的勁兒是她向秦野學來的。
雖然這幾年他不在她身邊，但滿腦子都殘存著他奇奇怪怪的行為習慣，很容易就學上了，而且不好改。
主駕駛下來一個女人，腳步匆匆，正往便利店方向趕，許純覺得那人眼熟，細看才發現是上午在咖啡店裏偶遇的那位女白領。
她輕聲嘆氣，心道果然第一眼就不喜歡的人，永遠都只會做出讓你更不喜歡的事來。
她繞過擋路的車，邁上臺階前無意撇了眼，車窗玻璃全貼了防偷窺的膜，加上天色昏暗，壓根看不見裏面。
而車裏坐著的男人，本在小憩休息，不知察覺到什麽，掀眼看向窗外，正巧與外頭的人四目相對。
不過外面的人很快移開視線，反倒是他，眼神擱置了兩秒。
邱競玲買完煙上車，正啟動車子，聽見後座男人說了聲，“等等。”
“還有要買的嗎，秦總？”
“等個人。”
“？”邱競玲問：“約了客戶嗎？”
沒等男人回應，後座車窗突然降下，秦野淡淡一聲，卻是命令一般，“上車。”
這會兒許純正拎著熱好的便當走出羅森，不遠處一道熟悉又遒勁的聲線一下將她拉回神，她回過頭，車上的男人手靠車窗，神色有幾分高冷。
順著方向，許純又窺到了那個女人，她猛地恍然，難怪眼熟，那女人是秦野的貼身秘書。
用董佳惠的話來說，兩個人關系匪淺，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緋聞在身上。
想到這兒，許純閃過一絲欣喜的臉上已然換了一種神情，暗淡的，特別還背對著路燈，顯得更冷漠。
她拒絕，“不用。”
“沒再跟你商量。”秦野捎了眼旁邊的位置，示意，“速度。”
許純站在那兒，也沒動，反而觀察著駕駛座上的人，那女人眼裏遺漏出疑惑，但更多的是偽裝的冷靜。
許純看得出來，對方是很好奇她和秦野關系的。
既然如此，許純倒是願意讓她更好奇一點了，她抿抿唇角，話鋒一轉，“芳庭苑10幢2單元。”
這話是沖那女人說的，許純開門上後座，像搭順風車似的。
邱競玲笑著點點頭，透過後視鏡確認秦野態度，他無動於衷，更像是在無形中縱容這個女孩子。
車子啟動，車廂裏落入許久的靜謐。
許純沒開口，秦野也沒問。
真就像兩個搭車偶遇到的乘客一樣陌生。
車子直行了一段距離，然後七繞八拐地進了一片老舊的小區。
窗外的風景由繁華遁入冷清，路上躥出兩只鬥毆的貓。
車子穩穩地停下，許純動身要走，男人驀地開了金口，“你住這兒？”
一句廢話。
許純應：“對。”
“沒錢？”秦野挑眉，匪夷所思，“書呢，又不念了？”
許純回說：“還沒開學。”
“你考的哪兒？”
“偏遠山區？”
“要先來這兒修行？”
許純在心底翻了他一眼，心說這男人怎麽會變呢，嘴巴不還是跟以前一樣地毒，不陰陽她心裏總是不舒坦。
“怎麽樣都跟你關系不大。”許純懶得多說。
男人笑，“最好是。”
“謝謝你的順風車，再見。”
許純轉身，頭也不回。
等到她進了小區，身後遠遠傳來磁沈的男聲，“你小心點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許純沒回頭，也不知道那車開走了沒，反正甩甩手當拜拜了。
她上樓回家，聽見底下有夫妻在吵架，鍋碗瓢盆一頓亂扔，丁零當啷的，聽著有些嚇人。
許麗珍每天按時一通電話打來，許純平時會晚點打回去，今天沒有，她掀開便當的塑料封膜，就著樓下兩口子的爭吵聲，接聽電話。
“純純，你那兒什麽聲兒？”
“哦，樓下在吵架。”許純撅了塊厚蛋燒，沒當回事地說。
許麗珍一下擔心起來，“吵架吵這麽大聲呢，你那邊是不是隔音效果特別差，這樣住著晚上能睡好覺嗎？”
“還好，”許純點了點筷子上的醬汁，“也不是每天都吵。”
“你這樣住外面我可不放心的，這要是厲害點的，在樓道裏吵，你上下經過得多危險啊。”
“嗯......”許純頓了一會兒，不確定地說，“應該不會的吧。”
“外面這麽亂，可不好說。”許麗珍越想越擔心，“我看你還是搬回來住，真嫌遠媽給你附近的好樓盤買一套，總之別再住那兒了。”
“沒那麽誇張，再說我就實習住一段時間，買房子幹嘛，以後都不一定在這兒工作。”
話是這麽說，但許麗珍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，“你這女孩子家家的，又是一個人，你讓媽媽怎麽放心的下？”
許純握著聽筒，笑了笑，“媽媽，你不用這麽擔心，我跟你保證，我要是真有什麽困難，打給秦野求助總行了吧。”
“秦野？”這話倒是提醒了許麗珍，她雖然沒細問那混小子把房買在哪裏，但Q in離許純住的地方很近，秦野的房子估計也在那附近。
“這樣，你也不用打電話求助了，我跟你哥直接說一聲，你今天晚上直接就給我搬過去。”
“......”
許純知道許麗珍的行動力向來都很高效，只是沒想到在勒令秦野做事這塊兒，也能這麽的有效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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